“杜厉，有本事冲我我，你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动手算什么本事。”崽崽挑衅着，她一点都不怕死，但是南姐姐不一样得，她不能死的，否则死的就不会是一个人了。

“别急，有你受的，我会为你挑选最好的试剂，放心好好享受，难得来一次实验室。”杜厉冷漠着双眼，但身体的兴奋让他有些止不住了。他站起身来，准备走。

“你别走，你这个混蛋，疯子，你回来……”身后是崽崽的谩骂，但是杜厉却跟什么都没有听过一样，走了出去，门哐当一声被关住了，也关上了崽崽的声音。

“南姐姐……”

——

“阿亦，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？”温谨言开口说话。

莫亦辰始终低着头，沉默不语，仿佛失了魂力，溃散了力气。

“你太平静了，平静得跟一潭死水一样。”温谨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，莫亦辰的沉默不是单纯的沉默，就像是自己少了一魄，呆呆滞滞的。

这不正常，南景被抓走了，这么大的事情，莫亦辰却这样沉默，这不合情理，简直就是他心里面已经清楚了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。

莫亦辰本身就和别人不一样，人格分裂，导致脑子都不正常了，温谨言很难不去想莫亦辰是不是心里盘算着什么危险的行为。

“我没事。”莫亦辰淡淡来了一句话，并没有对温谨言做更多的解释，但是温谨言你放心，他担心这件事给莫亦辰打击太大，导致他乱想。

“这样吧，你先做了一个试卷，我们在来说，你到底有没有问题。”温谨言打开手机翻出一个问卷递到莫亦辰面前。

莫亦辰也没有反对，接回来做了起来，大概三分钟之后，莫亦辰完成了又还给了温谨言，而自己却躺在床上不说话。

温谨言看了看莫亦辰回答的问题，温谨言以为会有些小问题的，但是出乎意料的是，今天的莫亦辰真的是很平静。

“阿亦你没有什么问题，是我多虑了。”没有问题是最好的，眼下特殊时期要是莫亦辰也出了问题就麻烦了。

“黄医生有一天曾经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”沉默后的莫亦辰突然开口，温谨言没有制止就静静的听莫亦辰说。

“他说阿景有点不对劲，让阿景接电话，她却一直重复着自己没事。”

“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，后来才知道阿景是真的没有事情，你知道她为什么黄医生说她不对劲吗？”莫亦辰的问，似乎不是问温谨言的，而是问自己的。

“黄医生说阿景想我了，我很清楚的感觉到，我说要回去看她的时候，她有多么的开心，我当时就在想，就这样吧，这样的阿景也挺好的，能够说想我这种话已经不容易了。”莫亦辰看着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