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眼皮直跳,知道周梦南那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。
周家在金陵有周半城之称,家世极好,而周梦南又有着极强的手腕,和交际能力,所以苏察使并不敢对周梦南小瞧,而是说道:
“原来是周少主,果然闻名不如见面,周少主果然是不同凡响,但是我想说的是:
“叶尘他打断了冯夫人的一手一脚,用暴戾封闭了山西影城,并且撕毁了袁先生的墨宝,现在又当着我的面,再次暴打了王导演,我现在抓他进去坐牢,不为过吧?”
周梦南微笑着说道:“有些话不说也明,你是苏门中人,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,一定要弄得这么僵,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。”
“更何况,你刚才所说的几种罪状,是完全立不住脚的,因为第一:
“所谓的冯夫人被打断了一手一脚,你只看到了结果,为什么不问原因呢?
叶尘为什么要打断冯夫人一手一脚的?
是因为冯夫人无辜的暴打了苏小妹,造成苏小妹浑身多处受伤,这是重伤害,最后冯夫人还夺走了苏小妹身上的手袋,手机,零花钱等等一些贵重物品,并且还命令让保镖扒掉收小妹的衣服,你为什么不去审查这些?”
“至于说,封掉了西山影城,那是因为西山影城为虎作帐,在苏小妹事件当中,一直起着不好的作用,一边倒的倾向于冯夫人,为虎作帐,致使苏小妹惨遭毒打,且险些失去贞洁,如果说,冯夫人是元凶,那么谢彪和王导演便是帮凶,这些你为什么不查?”
“还有撕掉了袁先生墨宝,我请问,袁先生的墨宝是在哪里被撕掉的?
是在一针灵医馆管!”
“是他们拿着袁先生的墨宝到这里耀武扬威,对叶尘进行威胁恐吓,并且索要100个亿的巨额敲诈,所以叶尘才撕掉了袁先生的墨宝,这有何不对?”
“最后再说谢导演为什么被当场当着你的面打了一耳光,那不是他自己求的吗?”
“所有这些,你全都不查,而只是从结果上下定论,一拍屁股就决定,你就是这么做监察使的!”
周梦南一口气,便是点出了苏察使的一系列错误行为。
苏察使面色难看地说道:
“周少主,你说的这一切全都是站在叶尘的角度说话的,没错,可能冯夫人或者谢导演,以及谢彪等人可能存在错误,但是,叶尘也不应该以暴制暴,难道说没有法律了吗?”
“叶尘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相关的部门去进行审查,而由他自己来亲自暴打这些人呢?
难道说叶尘是法律吗?
还是说他是法官?
是谁给他的这个权利,动辄封人家的影城,动辄打断人家手脚的?”
“如果人人都像叶尘,那国家岂不是乱套了吗?”
“周少主,我知道你很聪明,也非常八面玲珑,但是你做生意是行家,但若论审问抓坏人,以及维护公义,就不是你所擅长的了,我作为一名监督使,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!”
周梦南微笑着说道:
“非常有趣儿,你作为一名监察使,所说的每一句话,完全是站在谢彪以及导演和冯夫人的角度上说话,在苏小妹被惨遭毒打,还差点惨遭凌辱,你却不闻不问,反而对行驶正当防卫的叶尘横加指责,你的公义在哪里?”
“你连调查都没有调查清楚,就直接来抓人,你的公正在哪里?”
“好了,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,我就想问一问,这件事情能不能给我个面子。”
苏察使冷声说道:
“对不起,不是我不给你面子,而是叶尘触犯了法律法规,我必须抓他坐牢!”
这时,只听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:
“那么,我丁文广,够不够你给个面子?”
说着话,丁文广便是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苏察使看到丁文广以后,当时就是一愣: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