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聊了许多，主要是关于楚天从圣城来到诺克山的这段经历，碧娜似乎对每一个细节都很感兴趣，往往都要与楚天研究半天，特别是他和丝露卡成功达成灵契的那一段。

“这样说来，是丝露卡教会了你灵契，而且还改造了兰米赫的武技？”碧娜听完了楚天的描述，张口问道。

“嗯，当时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，但是我直到现在都没搞清楚，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。”楚天抓了抓后脑勺，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
“不，虚拟环境虽然是在模拟的环境下进行的，但是那都是通过真人脑电波实现的，所以可以被论定为真实的，只是令本小姐感到奇怪的是，丝露卡为何能够指导你完成这么多事情？”碧娜单手托腮，看着武灵孕育舱中的丝露卡，眼神不停变换着，像是有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果。
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吗？”楚天不明所以的问道。

碧娜静静沉思了片刻，这才慢慢向楚天解释道：“在一般情况下，尽管武灵无限接近于人类，但是她们的意念都是由魔法师设定好的，她们和人类最大的区别，就是她们没有学习能力，思维无法得到进步，也不能完成一些需要自主意识的事情。”

“但是丝露卡明显拥有学习能力，她还把她学到的东西教给了我，这又如何解释呢？”楚天迫不及待问道。